从日本到黎巴嫩是从小牢房到大牢房戈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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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财经讯北京时间1月8日晚间,在保释期间从日本逃离到黎巴嫩的日产前董事长戈恩召开媒体见面会,回应外界诸多质疑。凤凰网财经全程直播。

在见面会上,戈恩首先做了一个长达70分钟的个人发言,对日本检方对其漏报个人收入、向其姐姐转账、买房让公司付钱等等指控做了全面否认,随后在答记者问环节继续就个人离开日本、今后的计划等做了阐述。

有记者提到:“在日本的时候你是被关在一个小的牢房当中,现在来到了黎巴嫩,应该说你只是关在一个更大的囚房当中”,戈恩表示,自己现在要自由的多。

戈恩表示:“目前日本已经向国际刑警发出了通缉令,我现在也和我的律师在沟通,能不能把这个事件变成一个政治事件来进行解释和辩护,我也并不认为我自己在黎巴嫩还是一个犯人,我在这边非常开心,能够坦白的跟您讲,我在这边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比日本要自由的多,在这边我也是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朋友所陪伴,我能使用手机,能够上网,没有人跟着我,当然了有记者会跟着我,像您这样的记者,但不是那种类型的人跟着我,而且这边的人也对我非常友善,我也不怕在黎巴嫩生活,而且我过去也是长期在黎巴嫩待过,我只想说的是现在也不会是这样就持续下去,我会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一点就是如果要伪造证据,甚至说谎的话,是不会成功的,尤其是关于我的这个故事和案例当中。”

以下为戈恩答问实录:

1、提问:您刚才给我们展示的这些文件,您是否能够向我们提供?让我们做分析?作为您的清白的证据?

戈恩:我已经准备好把刚才给大家展示的所有的文件包括其他没有展示的文件以及我们收集到的很多的文件作为证据,因为之前我在日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现在有很多人可以帮助我,有很多证人都可以为我做证明,接下来会有很多证据,以及我的律师也在做,他们是有一个全球性的团队,他们会成为我的助理为大家提供这些证据。

2、记者:您现在的规划是什么?对于您来讲很难找到好的司法平台证明自己,你有没有考虑未来变成全球逃民?

戈恩:我非常习惯的是创造不可能的奇迹,其实当我来到日本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成功,包括你,包括日本人都是,他们说你是来自于法国,你不可能会成功,但是我现在和你说的是在我现在的理解之下,我认为我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觉得我会回归到正轨,我来到黎巴嫩我非常自豪,也是非常感谢能够有机会来到黎巴嫩,我们现在被黎巴嫩的朋友所围绕,包括各位媒体所围绕,我非常自豪能够来到这里,当然我会说我并不会止步于此,我会继续斗争,你可能会期待在未来做什么动作,我会说会有哪些司法平台来解决问题,或者把哪些问题放在台面上,我会把所有的一些证据都能够去整理起来,不是要去证明我自己,不是一个贪婪的独裁者,而是要证明我目前为汽车行业做了很多的贡献。

3、记者:您当时在日本的时候你是被关在一个小的牢房当中,现在来到了黎巴嫩,应该说你只是关在一个更大的囚房当中,而且现在你的妻子也被捕,如果说你要回到法国,怎么能够避免自己会被引渡?

戈恩:目前日本已经向国际刑警发出了通缉令,我现在也和我的律师在沟通,能不能把这个事件变成一个政治事件来进行解释和辩护,我也并不认为我自己在黎巴嫩还是一个犯人,我在这边非常开心,能够坦白的跟您讲,我在这边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比日本要自由的多,在这边我也是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朋友所陪伴,我能使用手机,能够上网,没有人跟着我,当然了有记者会跟着我,像您这样的记者,但不是那种类型的人跟着我,而且这边的人也对我非常友善,我也不怕在黎巴嫩生活,而且我过去也是长期在黎巴嫩待过,我只想说的是现在也不会是这样就持续下去,我会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一点就是如果要伪造证据,甚至说谎的话,是不会成功的,尤其是关于我的这个故事和案例当中。

4、记者:你希望日产有独立,但是这种独立是需要去争取的,有没有任何去建议说日产和其他公司进行合并?

戈恩:从来没有建议说日产和雷诺进行合并,大家会有自己的份额,你有日产有日产的工厂,在雷诺有雷诺的工厂,这两个品牌有不同的总部和不同的管理委员会,但是只有一个董事会,这不是合并,因为完全的合并就是你只有一个总部,一个董事会,一个管理委员会,我认为我做的是我尽可能要去做的是这种思想,要进一步的去软化法国方他们想合并的想法,所以我希望就是不仅仅要去消除他们完全想合并的一方的概念,还要完全去消除另一方日本方他们想完全独立的概念,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什么都没发生,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这种联盟存在,我们现在完全是在倒退。

5、记者:你不想在日本和黎巴嫩之间造成过多的过节,我想说的是在日本的政府当中,到底政府多高的政府领导层对你做出了这种阴谋,第二个问题就是您决定要不要在黎巴嫩进行受审,尤其是针对他们对你的控诉。

戈恩:我个人并不认为日本的政府高层是参与到我的阴谋中的,但是到底有多高层的日本政府,我觉得我需要展示我的尊重,我是希望避免日本和黎巴嫩之间产生任何的摩擦,我希望我们不再进一步的使两国之间的关系进一步紧张,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其实我回答您的话,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接受审判,只要这个审判是合理的,合法的,如果有人向我能够保证的话,我的律师就没法向我保证,因为我问了律师问了很多次,我会不会在日本受到公正的审判,很多的人会这样说,我们会尽可能帮助你获得公正的审判,他们不断的在和我这样说,我就很担心了,甚至我的律师都没法跟我说我在日本会受到公正的审判,他们都说了,哪怕你在日本获得公正审判,你可能也会被判无罪,所以你不在自己的国家,你也不说自己的语言,而且在日本你还看到他们的审判的判刑率达到了90%以上,你如果有机会进行上诉,向高等法院上诉,你要再过五年的时间,这种五年的审判是没有任何确定性,而且你看到这个国家对于外籍人士审判成功率超过99%,我可能会把整个生涯花在日本进行受理审判,我没有看到任何的迹象他们会完全消除保释的禁令,当我在保释的时候,他们会考虑到保释的条款,或者其他有些政府可能会软化你的保释禁令的一些情况,也就是他们会允许你使用手机,能上网,甚至能发邮件,9个月之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没有任何对我的禁令做出软化的迹象,法官不断对我说我们会同样对你保持严格的禁令,你不能够看到你的妻子在第二次审判之前,所以我不能和我的妻子聊任何东西,至少一年半都没法跟她沟通和通话,他们还控诉说我会篡改证据,20个人会访问我在期间,都有机会向他们进行篡改证据,而不是由我的妻子,这就是他们不让我们见面的原因,这是一种折磨,这种用家人的方式来折磨是非常残忍的。

很多人,尤其是外界,他们是支持我的这种做法的,因为我是想要一个公正的判决,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在公正的法庭舞台表达自己的想法。

6、记者:目前日本的检察官希望将你引渡,你会不会从黎巴嫩政府这边得到任何的保证说你不由他们引渡到日本?

戈恩:我并没有从黎巴嫩政府获得任何的保证,其实也是非常尊重黎巴嫩的法律,我也没有任何的疑惑来质疑黎巴嫩政府所做的一切,我也是希望能够尊重黎巴嫩的法律,这也是我从黎巴嫩的相关官员所听到的回答。

7、记者:您违反了日本的法律,尤其是您逃到了黎巴嫩是违反日本法律的,能不能让我们的日本民众说一下您现在的想法,为什么要违反日本的法律逃到黎巴嫩,能不能跟我们日本的民众说一下?

戈恩:还是想强调回到您刚刚的问题,您说了我曾经是日本非常受尊重的一位企业家,甚至我现在还自己认为是一位受尊重的日本的企业家,而且我相信日本的一些媒体也不是对我非常的有利所做的报道,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日本的很多媒体不会争论说我对于日本所做的贡献以及对于尼桑的付出所做的努力,没有人质疑我对于尼桑所做的贡献,但是如果您说到日本对我所做出的一些控诉,一旦有控诉,你肯定要去辩护,那我怎么去辩护自己,如果没有办法为我自己辩护,我怎么来保护自己,如果我现在逃离日本违反日本法律,反过来讲,检察官在我的审问和审判当中违反了至少十次日本法律,没有人关心这一点,日本法律规定说检察官不能泄露任何信息,但是他们泄露了信息,他们都是说从检察官被泄露信息的,没有人关心这一点,为什么我违反日本法律就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检察官违法十次日本的法律就不是问题,没有人管,如果你也处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人去尊重日本法律,我认为日本的法律系统本身就不是一个很完善的法律系统了,我也认为日本的人也不喜欢这种情况,我也说了喜欢日本,在这边待了17年,我也不后悔在日本渡过的时间,我所后悔的就是我在公司当中所做的一些动作,我发现我得罪了一些人,但是日本民众对我很好,我觉得并不想损害日本或者损害日本民众的感受,我为什么要被日本媒体描述成一个恶魔,为什么被日本人描述成是一个恐怖分子,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冤屈,这是我没法理解的。

8、记者:我们应该说看到了一些比较少的日本媒体来到了这边,而且你们也没有让太多日本媒体进入到这次新闻发布会,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脾气发在日本媒体身上,如果说你有任何信息能不能跟我们讲一下你在日本的监狱当中是怎么受到他们的对待?

戈恩:我完全没有针对日本的媒体有很多的其他的媒体也被挡在了门外,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你要说现在谁对这个情况是比较客观的,尤其是那些宣传我本次起诉的一些日本媒体进入到这个会议,我觉得是不公平的,在结束之后我会出到门外和一些日本媒体去问好,但是我想更多的让这些记者们能够在这边,包括还有一些全球性的一些记者能够来到这里,因为这些都是大的一些媒体,都是对于我的案件比较公正报道的,我在日本在过去14个月当中,所有的日产的高管包括其他的一些人他们所说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他们在他们的批评当中没有展现出任何的正确有意义的东西,我并不是逃离日本媒体,希望由您把这个信息带给日本其他媒体。

9、记者:您刚才说有两个原因,首先是日产开始走下坡路,以及法国在年开始的双重法令,马克龙总统在您的事件里是否有参与?

戈恩:日产走下坡路,把所有错推到我的身上,这非常的糟糕,当你在执掌一个新集团的时候,你应该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掌控全局,当我执掌日产的时候我把它从最糟糕的情况带了出来,现在它造成的一个结果推到我的头上,在日本因为两件事带来,弗洛朗斯法令,首先是法国通过了这个法令,而且由于法国政府的压力,让日产失去了对雷诺车厂的投票权,让他们非常的不满,造成了双方之间的裂痕,他们并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当我说到并不是法国政府的决定让日本政府对我们的法国雷诺车厂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我也接受了,但是这并不平衡,也不平等,对日本人来说他们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一个结果,所以我当时有向他们解释,最后他们也是接受了,我们尊重企业的独立自主,同时也接受政府对我们这样的安排。

10、记者:在日本的司法体制现在有一些缺陷造成了您个人的经历,在这个过程当中法国并没有对您有任何的声源,您是否觉得被法国政府放弃了?如果有是为什么?

戈恩: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一定会感觉到是被放弃了,没错,就是让我这一路所经历的,我并没有感受到法国的任何的保护、支持,更多的是一种放弃,我还是保持沉默,希望他们并没有放弃我,毕竟我是法国公民,就像所有的人说的,而且我不会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我也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

11、记者:您会对日产和雷诺提起诉讼吗?

戈恩:这并不是我的目标,我希望维护我的权利,因为在雷诺大家会看到的这封信我并没有从雷诺辞职,这个是错的,当我在日本监狱的时候他们把我开除了,我当时是要求提前退休,因为我在这个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我应该有这样的权利,所以我会继续去保护我这样的权利,追求我这样的权利得到伸张。

12、记者:我来自于意大利,雷诺和FCA就是菲亚特克莱斯勒合并,当时的协调讨论的时候,能不能多说一点?

戈恩:如果必须回答您的问题,我其实和FCA是有联系的,而且我们也有比较好的彼此的理解和对话,不幸的是我当时在结束和他们的谈判之前,我就被捕了,而且我和菲亚特克莱斯勒之间的谈判应该说还没有到最终的关闭的阶段,但是非常不幸的是这件事情最终没有形成,也没有办法和雷诺之间进行合作,这对于PSA公司来说是非常大的得益。

13、记者:您刚刚说您离开日本是冒险的,您当时是怎样的感觉,当您真的成功离开日本的时候,我知道您也是偷偷的离开日本的,尤其是当你在策划或者决定离开的时候,你是怎样的感觉?

戈恩:年11月的时候当时已经感觉到了这是命,每一天我都对自己说现在的生活非常的糟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所爱的人,我进到无法理解的系统里面,我感觉自己死了,完全瘫痪了,感觉好像被麻醉了,就没有感觉痛苦,无论他们怎么对你,你都能够承受,离开日本我感觉到我又复活了。

14、记者:您也是非常担心本次事件,应该说会在你的一生都会影响您,比如说像您这样子的人愿意能够从日本去逃亡,绝对不会说是没有任何未来的后顾之忧的。

戈恩:你说我是逃离我就逃离吧,后面还会继续跟您讲,应该说有很多人都会跟您讲,任何事件都是会有后顾之忧的,比如说我想讲一个关于你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是错误的,不是正确的,很多人却又说无风不起浪,我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也就是换句话说谁是作为攻方,谁是作为原告,我作为来自雷诺的高管,我是外籍人士,很容易大家都会讲你这个人应该说已经,应该说是超越了或者说是已经没有自己的底线,我应该是受罪的,我会跟你讲的是我在这边并不是因为我是有罪的,我因为在日本没有任何机会去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不在乎说那些人说我是有罪还是无罪,听你讲的以及有机会和你讲的人,他们是没有办法给我一个公正的审判,我寻求清白和审判的地点一定不是日本,我觉得黎巴嫩是我选择的国家,我也可以选择巴西,也可以选择法国,大家知道巴西是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法国也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黎巴嫩也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这三个国家都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不管在哪个国家我都会获得公正的审判。

15、记者:人们说你逃跑了,有各种说法,哪一刻让你觉得你必须要逃跑,因为你现在已经在这边了,能不能和我们讲一下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包括规划。

戈恩:当我第一次失去了对于公正审判希望之后,我就希望尽快离开日本,我当时其实也看到了这个审判不断的在推延,在一开始的时候,法官跟我们讲要推延,这个审判说在11月会尽可能的在年9月的时候进行审判,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有盼头,后来推到了年,有一个审判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发现检察官就没有办法做两个审判的工作,工作量太大,所以他就说了,我需要在第二个9月,我想你一定不要拖到年,他们不断德德在推延,不断有检察官做推延,这就不对了。第二点,我很想见我的妻子,我还想见自己的孩子,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不见到他们的妻子并不是一种折磨,但是为我来说不一样,我非常爱我的妻子,她是我生活的支柱,因为很多联系人都是寄到我的妻子那里,很多的支持者也是送到我妻子那边,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我的连络人,所以他们就会强制箝制我的妻子,我就在想有没有可能一辈子见不到我的妻子,这就是我离开的原因。

16、记者:我们听明白了你没有得到法国政府足够的支持,那我们是这样感受到的,您对法国政府和马克龙总统有什么诉求吗?

戈恩:没有。

17、记者:你不需要他们为你做什么?

戈恩:因为他们说你要证明你的无辜,我相信,而且在法国是设定我是无罪的,而不是既定你是有罪的,我们的法制应该是假定无罪的,而且要有相应的证据,还要有公开的审讯,这些我都没有在日本得到,我没有办法证明我是无辜的,而他们的情况就是假定我是无罪的,但是眨眨眼就说我是有罪的,这太容易了,而他们的证据说是来自于雷诺的报告,这个我是不相信的。

18、记者:你特别提出日本制度的问题,在法国是否有巴黎的法院向您提起诉讼要求您去受审?您有16年的执掌雷诺的经历,年开始你就不在法国成为税务公民。

戈恩: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法国的传票,记者问是否有可能会收到法国法院的传票,那我希望即使有,是有机会能够让我去证明自己的无辜,而不是用这些伪造的证据篡改过的证据来说我有罪,第二点,您说我在年的时候把我的税务身份给修改了,不在法国缴税,而在其他地方,当时是由我的会计和我一起决定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权利,你作为一个法国企业的高管,你就必须要在法国缴税,当时年我是向法国政府申请的,有相应的证据,因为有相应的原因,因为我们当时在设定日产和法国的雷诺联合,所以我们当时为了保证我这个人的中立,决定在阿姆斯特丹缴税,当时也是合法合规的。

19、记者:我想问一下日产和雷诺之间的联盟能不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继续生存下去?

戈恩:是可以的,但是双方的联盟必须要有一些规则,也就是这种联盟在没有双方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很多人认为双方的一致性会使得双方的联盟继续下去,这是错的,大家可以去看看到底公司的业绩怎么样,就会决定谁说的是对谁说的错,我觉得在过去的13个月当中基于目前所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我对于未来两个公司的联盟并不是很确定。

20、记者:我想问的是关于您现在的处境,你说你在日本是与世隔绝的。

戈恩:我觉得我做了正确的决定,并不是这么过,而是要怎么过,有的时候有些决定是不得不做的,(人名)在年的邀请邀请我去通用汽车的时候我当时是格局了,现在看到了通用汽车最新一季的财报,他们是非常好的业绩,对这位CEO来说他的工作比我的工作容易多了,只有一个企业需要管理,我在这个企业需要管理三家企业,最后他们又说我赚的钱太多了,我作为几个企业同时在监管的总裁,我觉得我有这样的高收入是完全配的,配得到的,所以在不同的生活的时间点,我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决策,还是不后悔的。

21、记者:您认为您在国际公众之前能不能公证清白,我们考虑到黎巴嫩的司法体系也不是非常的独立非常的优良,您觉得对于全球观众您要说什么?

戈恩:我认为在黎巴嫩有非常有能力的一些人也非常有信心的一些人,我觉得说到这个司法系统,如果要寻求司法系统的正义,黎巴嫩的司法系统并不是我首要考虑的。

22、记者:我只想问一下您现在的这种情绪怎么样?尤其是获得自由的这种情绪怎么样?

戈恩:我也说了,从年到现在,应该说包括到现在我来到黎巴嫩,我觉得我没有太多的这种情绪的感觉,如果当你有情绪或者说是有太多的情绪的话,会非常危险,如果说到我的感觉,我是非常紧张也非常焦虑,我也充满希望,我应该说花了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有没有任何的专业专家跟你讲,我过去13个月当中是做着噩梦的,从年开始到年12月我都是度过了噩梦般的日子,我也梦到了我的妻子。

23、记者:对于目前克莱斯勒包括和其他公司之间的合并,您觉得非常抱歉,现在空降到日产,您觉得您会怎么重启雷诺和日产之间的这种合作?第二点就是他们现在在没有合法的一些理由和程序情况下就把你剔除了董事会,您觉得从日产的角度来说您从他们现在那边有哪些信息能够告诉我们?

戈恩: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所做出的一些董事会的决议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双方的合作,第二点,今天的记者发布会,我离开日本,为什么我要离开日本,为什么我要这样做,以及和日产之间的一些纠葛,今天不是非常适合的场合跟您讲雷诺的问题。

24、记者:关于您的姐姐,作为巴西的里约热内卢的商会合同,您当时的合同是五年的吗?

戈恩:现在关于这样的治理其实有很多的说法,通常会有一定的弹性,现在我们的做法都是都是要深思熟虑,但是在当时我们是因为想抓住这个机会,我不会说哪种做法更正确,但是我们有的时候的确要先斩后奏,为了抓住一个商业机会,但还是合规的。

25、记者:刚才您的律师说您就您在日本的法律诉讼提起新的诉讼,会在黎巴嫩提起相应的诉讼吗?您将怎样去提出这样的反诉讼?

戈恩:我其实没有听明白这样的问题,我理解有的人会同情我,当你在电影当中看到有个人被逮捕,因为他没有充分的申报他的收入被逮捕,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你可能会传唤这个人让他来解释,如果你不解释可能会指控他直接就将他逮捕,所以我并不是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的,有权利证明自己的无辜,我有权利为自己说法,我并没有犯罪,所有的法律系的教授包括在日本的法律的教授,我们去向他们咨询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第一次被逮捕的时候对我的指控并不是犯罪,所以我完全没有得到一个正确的司法对待。

26、记者:您的一位朋友说您这个人非常正直,道德感是您的优点,所以关于凡尔赛宫为您送的礼物,你觉得这是有道德问题的吗?

戈恩:我的律师在这里,他们可以向你们解释我的立场,我不见得他们是给我一份礼物,有的时候我们买车子的时候也会得到一些优惠,你买了这辆车送给你一个相应的配置,很正常,凡尔赛宫也是作为他们多年来的商业支持赞助他们向我们提供场地,但是我使用他们的人员使用他们的餐饮服务我都是付费的,这就是当时的情况,现在发现付款的方式有问题,在账本上面的呈现有点问题,这并不是我个人道德的问题。

27、记者:您说日本的监狱体系非常的糟糕,但是我还是不理解,因为他们的监管如此的严格,你到底是怎么逃离的?你不害怕吗?因为您侥幸逃开了,对于别人来说未来会变的更加的难。

戈恩:如果我想有更正义的平等的司法程序,让我能有权利见我太太,我只能够跳出日本的这个司法框架才能得到,这就是我的要求,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太太,马克龙也向日本首相有交流,他们都向他提出了,没有任何结果,为什么?我太太做错什么了?以及让她禁足,因为他们怀疑她九个月前的说话有说了不当的话语,我们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禁足一位国际人士吗?九个月前的不当言语,所以我觉得司法体制绝对有问题,而且给我们压力实在太大了。

来源:凤凰网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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