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时期,就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独自进了电
白癜风最好医院 http://m.39.net/news/ylzx/bjzkhbzy/1今天分享的是坂本龙一的《音乐即自由》。购书页面上说这是“坂本龙一唯一自传”,但是他本人却在前言里说:用这样的方式(自传)回顾自己的人生,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性。然而,他对于自己如何走到今天也很感兴趣(大概是在被提议“回顾人生”之前,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才有了这本书。在扉页上特别注明:本书是坂本龙一先生从出生到年的一些活动和思考的总结。(真的是非常不想跟“自传”沾边呢~)2故事是从“自由学园附属幼儿园”说起的,在那里坂本龙一先生首次接触到钢琴。这是一所独特的学校,以“思考、生活、祈祷,三者并重”和“生活即教育”为教育理念,课程设计很重视美术、音乐、动物饲育等。坂本龙一先生人生中第一次“作曲”也发生在那里。当时每到节假日,小朋友们要轮流把幼儿园的兔子带回家照料。“家里来了一只活生生的动物,这对小孩子来说,可是一件大事。我还记得那时候,每天都努力地找菜叶喂兔子。”全班同学都轮过之后,老师就提议让大家把照顾兔子时的感觉变成一首歌,也就是说创作一首歌曲。他当时写了一些“兔子有双红眼睛”的普通歌词,然后再配上旋律,又请妈妈帮忙,写好了乐谱,交给老师。最后,幼儿园还把小朋友唱出的“原创歌曲”录成了薄膜唱片。此时,他只有四五岁的年纪。这次活动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比起饲养小兔子,把养兔子这件事写成歌曲对他的冲击更强烈,他说“感觉像是被逼着做了一件奇怪的事”。因为这只小兔子的存在与他写歌曲原本是两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歌曲中的兔子与现实中咬他手、让他清理大便的那只兔子,完全不同。他说当时虽然不能这样清晰客观地描述这种“矛盾和不协调”,却切实感受到了这一切。“我想那正是相当贴近音乐本质的感觉。”以这段作曲初体验为案例,他写了以下这段对艺术创作的感悟,因为实在表达得太精准贴切了,我一个字也不想落下地抄了下来,请大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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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的界限、音乐的力量
就好比说,现在黎巴嫩正发生战争,假设战火夺走了某位黎巴嫩青年的亲人。由于以色列军队的空袭,青年疼爱的妹妹不幸丧生,她因此将悲痛的心情化为音乐。然而,他在谱写音乐的当下,是完全置身于音乐的世界,与妹妹死亡的事实逐渐拉出距离。
写作一定也是同样的情形吧。将某件事情写成文章时,文章本身呈现出的美好与力量,让人不由得投入文章构成的世界。音乐的情形也是一样,因此就算对于妹妹的丧生确实感到悲痛,只要处于创作音乐的过程中,一切就都是音乐世界的问题,与现实世界中妹妹死亡的事实,完全是不同层次的事,两者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距离。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某位青年失去了自己的妹妹,一旦青年的记忆淡去、消逝,这件事情可能就此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彻底消失无踪。但是只要一谱写成歌曲,就可能成为民族或时代的共有记忆,不断流传下去。将事情从个人体验中抽离而出,实际留存在音乐世界中,就能借此跨越时空的限制,逐渐与他人共有,音乐正具备这样的力量。
就表现而言,最终如果不是能让他人理解的形式,不是能与他人共享的形式,那就是不成立的东西。因此,无论如何都必须经历抽象化或共同化的过程,其间个人体验、情绪的喜悲难免会遭到拭除。这个过程中,存在着无法逾越的绝对界线,以及难以磨灭的缺憾。然而,这种绝对界线反而促使了另一条道路的出现,让完全不同国家、不同世界的人,都能够产生同样的理解。无论是语言、音乐或是文化,不都是相同的情形吗?
?3我总是在下午去接孩子放学的路上看这本书,读到这段时又情不自禁地把书按到怀了揉了揉。年出生的坂本龙一先生,比我妈妈还大上几岁,那时候的日本社会就已经有这种有趣的幼儿园,想想就觉得很不可思议,黑柳彻子(年出生)的《窗边的小豆豆》中描绘的巴学园应该也是同时期诞生的学校。但这种学校在当时仍是比较罕见的,所以坂本龙一回忆说:“我的母亲是一位崇尚自由的前卫女性,才会想让儿子就读她选的这家幼儿园,而不是一般的公立幼儿园。”他说那时候幼儿园的小朋友自己上学是很普通的事,他每天一个人转搭公交车和电车上下学,独自穿过东京市中心,在涩谷换车时,偶尔会花十日元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这种事情放到今天的中国应该会被路人拦截报警寻亲、然后登上热搜吧?我最近还陪邻居去小学门口接过她五年级的女儿,当我看到五六年级的孩子们排着队从教学楼走出来穿过操场时,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放学的场景,好像是收拾好书包后就可以自行离开,顶多是好朋友之间相互等一下,一起走出学校,从来没有家长接过我。我放学后很少直接回家,都是在街上玩到天黑,因为总是晚回家还经常被妈妈骂。然而,现在的孩子要排着这样的队伍一直走到操场外面的人行道。从走出教学楼开始,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往操场外张望,只是彼此间低着头小声说着话。队伍在人行道一个固定的位置停住,在上百位家长的注视下,一个孩子喊“解散!”然后,孩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到自己的家长身边,人群散开。我当时就感受到孩子们的“窒息”,从学校里出来就见家长,一点自己“晃荡”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探索”和“冒险”了,即使见面后,家长绝口不提学校的事,不会问诸如“今天学什么了?”、“考试怎么样?”、“今天累不累?”这样话,也还是太窒息了。“现在的孩子太可怜了!”我这样想着,却深知等我女儿上小学了,我也会成为这样窒息的存在。该怎么办呢?可以从别的方面弥补么?看着坂本龙一先生的童年故事,我陷入了沉思……TOBECONTINUEDBOO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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