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他岁后记浮生若梦诗作酒

浮生若梦诗作酒《尚书》云:“诗言志,歌咏言。”孔子曰:“《书》以道事,《诗》以达意。”作为一种古老的文学样式,诗歌的魅力和生命力是毋庸置疑的。千百年来,诗人诗作灿若星河,有道是:嬉笑怒骂人生百态,惆怅欢喜都入味;是非成败过眼云烟,酒随诗性皆文章。王侯将相可以歌颂功业,文人墨客可以寄托情怀,闺妇征人可以抒发幽怨,贩夫走卒也可诉说生活。或豪迈或婉转,或雅致或浅近;精此道者乐此不疲,爱彼文者魂牵梦绕。江山武功总有肥皂泡破的时候,似乎倒唯有这柔软的文字可以穿透历史。强盛如大唐,也终是功名归于尘土,只留下些煌煌名篇佳句,雄冠古今、不朽于世。然而,从工业社会的流水线作业到信息时代的瞬息万变,人们对诗歌的热情好似骤然冷却,诗歌的地位堪忧已是不争的事实。关于诗歌的发展,乐观者如英国学者托·斯普拉特:“诗歌是艺术的女王。”黎巴嫩诗人纪伯伦:“诗是迷醉心怀的智慧。”悲观者如英国历史学家麦考莱:“随着文明的发展,诗歌几乎势在必衰。”钱钟书:“诗有意义是诗的不幸。”那么,是不是只有农业社会才是诗歌的田园和乐土?是不是只有彼时的文艺青年,才可以间或燃起对诗歌的憧憬?当下,诗歌的前途又在何方呢?很多人已然认识到,应当从更多元的角度理解和品味诗歌,避免“只求意义”的死板。是的,当学生只在课堂上了解诗,当学诗只为考试时的“诗歌鉴赏”,那该是多大的悲哀啊?这里面既有时代进步带来文化取向多样化的嬗变,更有为文者自身必须的反思和警醒。时人常说,“不是因为有了希望才坚持,而是因为坚持才有了希望。”这是一句很好的话。正是因为有了“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果敢和愈挫愈勇的坚韧,孔子才做到了圣人。化作一颗火种,点燃一个希望。从这个角度上讲,为了诗歌的传承和发展繁荣,我们都是可以做一些工作的。很喜欢两位清朝学者的话,清初叶燮:“诗之基,其人之胸襟是也”;清末刘熙载:“诗品出于人品”。既是到了传统文化的总结阶段,所以两位诗论者的论断便更显见地。诗和诗人,都是应该有灵魂的。诗是主观的,它只是一种表达方式,只是对一段心路历程的记述。诗人是讲感情的,他不仅应当有天马行空的胸襟气度,还应当有感性的砥砺和道义的担当。诗本来就不是写给所有人看的,它只是创作者情感的流露。风自飘零水自流,写出来就快意了,至于有没人点赞本就是无足道哉的。就如同有被誉为“孤篇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张若虚却仅仅流传下来两首诗。并且,即便是这首最著名的《春江花月夜》也曾湮没于风尘数百年,直至宋朝被重新发现。但这并不影响张若虚写诗时的心境,也不影响这篇佳作的最终传唱。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算起来我学诗、写诗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了,其间虽然有过几个自鸣得意的句子,但总觉得技艺粗浅羞于示人。年底,几位同好曾在网络上发起过一个“长安诗派”。由于大家都忙,更新迟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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